沈越川点点头，替叶落按了下楼的电梯。

短短几个小时，曹明建“不行”的表情包都出来了。

沈越川是认真的。

她还是个少女，为什么要让她面对这么多难以抉择的问题？

“吃完早餐，你再也不需要出现在这里。”

萧芸芸沉吟了片刻，托着下巴说：“不知道佑宁现在怎么样了，她和穆老大……”

告白的人是她，死缠烂打的人也是她。

朋友的声音很着急：“知夏，我想跟你打听一件事。你不是在第八人民医院上班嘛，我一个亲戚最近要做手术，主刀的是心外科的徐医生。你说，我要不要……”

只要事情和萧芸芸有关，事无巨细，他都亲力亲为。

楼上的苏简安察觉到动静，笑了笑：“薄言他们应该到了，我们下去吧。”

她们知道萧芸芸乐观，但是右手不能康复，对萧芸芸来说完全是毁灭性的打击，她多少都会扛不住才对。

“不要问我。”秦韩抬了抬手，示意萧芸芸停，“我也只是猜测，至于事实是什么样的，要靠你自己去求证。”

萧芸芸摇摇头：“不要再说了。从偷听到你和张医生的对话，我就知道我的右手可能永远无法复原。其实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，刚才只是难过了一下，现在没事了！”

“车祸后，他考虑到福利院对我的成长不利，甚至打算在我毕业后告诉我真相，这些都可以说明他从来没有想过逃避车祸的责任。

车子不能在楼下停留太久，萧芸芸已经可以走几步路了，她要是到阳台上看见他的车还在楼下，一定会打电话过来，他现在的声音会泄露他的秘密。

“哎，芸芸啊。”萧国山的声音有些颤抖，“爸爸听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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